保加利亚农业发展近况

保加利亚农业发展近况

王代苑 鹏王巍 来源：《俄罗斯中亚东欧市场》2004年第8期 2010年12月17日

表1 　　　　　　　　　　　　　　　　　　　　保加利亚农业的作用

　　注：农业增加值包括林业、狩猎业、渔业；EU －27指欧盟15国加上12个候选国。※为预计数字。

欧盟12个候选国（以下简称CC－12）指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波兰、捷克、斯洛伐克、匈牙利、斯洛文尼亚、马耳他、塞浦路斯、保加利亚和罗马尼亚。2004年5月1日，前10个国家已加入了欧盟。作为欧盟12个候选国之一的保加利亚近几年来国内生产总值增长较为显著，改变了20世纪90年代中后期国内生产总值增长水平较低、甚至为负（1996年、1997年）的状况，2000年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率达到5．8％（见附录）。尽管如此，保加利亚仍是CC－12中人均国内生产总值最低的国家，2000年保加利亚人均国内生产总值为5400欧元，是CC－12平均水平的61．4％，欧盟15国（以下简称EU －15，指2004年5月1日10个候选国加入欧盟前的15个欧盟国家）平均水平的24％，在欧洲各国中最低。保加利亚消费者的平均收入只有欧盟平均水平的24％，也是CC－12中最低的。消费支出中食品为最主要的支出项目，约占总支出的53．5％，是EU －15食品支出的3倍以上（EU －15的食品支出占总收入的17．4％）。

一 农业在保加利亚经济中的地位

　　2002年保加利亚农业增加值为20．54亿欧元，为CC－12总量的11．1％，仅为EU －15的1．2％。农业对国内生产总值增长的贡献率为16％（EU －15为2％，CC－12为4．5％），反映出农业对保加利亚经济发展的重要性。

　　表2 　　　　　　　　　　　　　　　农场数量和经营土地规模情况

　　资料来源：《1999年、2000年保加利亚农场结构》，保加利亚农业部第14号公报。


　　2000年保加利亚农用土地面积为560万公顷，仅为国土总面积的50．3％，是CC－12农用土地面积总和的9．5％。保加利亚的耕地面积占国土总面积的比例稍稍低于CC－12的平均水平（CC－12为54．1％），但高于EU －15的平均水平（EU －15为40．6％）。
　　1998年保加利亚农、林、渔业就业人数为79．5万，占就业总人数的26．2％（CC－12为22％，EU －15为4．3％）。保加利亚农业就业人数占CC－12农业就业总人数的8．8％和EU －27的5．1％，农业收入水平普遍较低。
　　在农产品贸易方面，保加利亚是欧盟候选国中极少数几个保持农产品进出口贸易平衡的国家之一。农产品贸易占国家出口总额的10．5％和进口总额的6．2％，1997~2000年期间的比例是出口的49％和进口的44％。贸易对象主要集中在欧盟15国。

二 农业组织结构

　　保加利亚的主要农业组织形式是农场。到2000年，全国农场总数为76．07万个，平均规模为4．7公顷（见表2）。80％的耕地是由具有法人资格的农场耕作，其中3／4是合作社。尽管法人农场只占到农场总数的1％，但是他们的平均生产规模很大，为536公顷。
　　99％的农场属于自然人所有，他们的平均生产规模低于1公顷。据调查，这部分农场产品基本用于家庭消费，很少到市场上出售。这些规模很小的农场（包括户有的小块土地）大部分都是耕种20世纪90年代前延续下来的小块个人土地，这些土地为家庭提供了基本的生活来源。但是由于生产效率低，这些小块土地经营者的前景不佳，最终将不得不放弃这种方式。因为他们的生产缺乏专业化，不能适应市场变化，产品销量又很小。
　　土地在1~2公顷之间的小规模家庭农场大多数生产劳动密集型的产品，如水果、蔬菜、烟草和畜禽产品。从事畜禽产品的农场多集中在一种或最多两种产品上。
　　那些多于2公顷土地的家庭农场，大多数种植那些需要较多劳动力的作物，如谷类等。他们通常是三四个农场组成合伙有限企业从事生产。
　　保加利亚的4．16万个经营性农场可以按生产的方式来分类（见表3）。其中41％的农场从事或主要从事畜产品生产；40％从事或主要从事谷物生产；19％从事混合类生产。绝大部分农用土地由从事谷物生产的农场来耕作，而这些农场均为具有法人地位的合作社和其他法人单位。

　　近期数字表明，保加利亚有25％左右的农用土地闲置，这说明了该国农场所面临的困境。保加利亚专家承认，土地市场不发达是造成这种现象的主要原因[1]。从长远看，大多数从事小块土地经营的农场要发展成为经济可持续性的规模公司几乎是不可能的[2]。事实上，目前大多数合作社财务状况不佳，处于亏损状态。

　　表3　　　　　　　　　　　　　　　　　保加利亚农场分类（单位：万公顷）

　　资料来源：《1999、2000年保加利亚农场结构》，保加利亚农业部第14号公报。
　　
　　表4　　　　　　　　　　　　　　　　　　　　1998年保加利亚农业生产情况

　　资料来源：欧洲统计。

三 农业产值、农场收入和农产品价格

　　（一）农业产值
　　1990~1999年，保加利亚农业生产下降了33％，2000年和2001年继续下降。1998年保加利亚农业产值为32亿欧元（见表4），占CC－12产量的8％~9％。
　　20世纪90年代前5年，保加利亚种植业生产出现了明显下降，1996年达到最低点，只相当于1990年产值的62％。在以后的3年中均维持在这一水平上。2000年和2001年由于谷物减产仍保持在1996年的水平上。畜牧业生产虽然在90年代初期出现过较大的下降，但从1996年开始基本保持了稳定，而谷物生产则有较为剧烈的波动。在最近10年中，畜牧业生产虽然在总体上处于下降趋势，但与种植业生产比较仍在农业中占主导地位。
　　根据1998年、1999年各类农产品在农业产值中的份额，保加利亚最重要的农产品种类的排序为：猪肉16．7％、蔬菜14．7％、奶类12．5％、谷物12．0％。
　　（二）目前经济和收入情况
　　表5提供了农业总产量、中间消费和增加值的数据，包括雇员工资和薪酬、税收和补贴、折旧以及净收入[3]。1996~1997年，农业总产出增加显著，但是在1998年又出现了下降。由于折旧的计算方法不同，因此1998年的数字与1996年、1997年没有可比性。
　　按照市场价格计算的总增加值相应增加，虽然要素成本和折旧也显著上升，但是仍没有抵消农业产值的增加额。1995~1997年农村家庭劳动力的纯收入翻了近两番，且1998年、1999年基本保持了1997年的水平。保加利亚近年来对农业的补贴额要远远高于税收总额，这一因素对收入的稳定增长也起到了一定的作用。
　　（三）农产品贸易发展和农产品价格变化
　　贸易方面的发展可以由表6看出，20世纪90年代在经历了转制第一年的调整之后，在后来的几年中贸易基本保持了稳定，90年代末甚至还出现了小幅增长。然而，却始终低于1990年的水平。

　　表5　　　　　　　　　　　　　　　　保加利亚农业利润情况（按现价计算，单位：亿欧元）

　　资料来源：CEEC专家库数据；1998年、1997年NSI宏观指数；农业部。



　　表6　　　　　　　　　　保加利亚农产品贸易投入、产出品价格指数（1990年＝100）中东欧

　　资料来源：FAO 和欧洲统计。


　　尽管谷物价格在1993~2000年已缩小了与欧盟的差别，但一直低于欧盟的水平。1993年除玉米外，其他谷物的价格均低于欧盟的45％~57％。近几年来，保加利亚农产品价格与欧盟价格的差距呈缩小趋势，2000年，大部分谷物价格低于欧盟的17％~34％。当然，在做上述比较时应当看到，由于受中东欧各欧盟候选国（CEECs）收成不好的影响，2000年农产品价格应当作为一个特例。另外，有些品种特别是小麦、大麦、黑麦的年度波动较大，特别是20世纪90年代中期。
　　除个别年份的个别产品外（如1997~1998年的猪肉价格和2000年的家禽价格高出欧盟20％），保加利亚畜产品的价格一直低于欧盟同类产品的价格水平。家禽价格自20世纪90年代中期以后曾十分接近欧盟的水平，黄油价格也在向欧盟国家靠近，1993年低于欧盟43％，2000年则低于欧盟20％。至于猪肉，除1996年与欧盟接近外，一直在高于或低于25％的区间上下波动。1993~2000年，尽管其他大多数产品的价格都有一个向欧盟水平趋近的走势，但上涨的幅度还是很有限的。1993年牛肉、牛奶、奶酪价格均低于欧盟价格的48％~58％，即使在2000年也仍然低于40％~52％。
　　应该强调，保加利亚牛肉、猪肉的质量低于欧盟的平均水平。如果按质论价，牛肉与欧盟的价差就将小得多，而猪肉则还应当等于甚至高于欧盟的价格水平。

四 农业生产

　　（一）农作物生产
　　保加利亚农作物的品种主要有小麦、玉米、大麦、向日葵和水果。1992年时保加利亚有320万公顷的农作物种植面积，到2000年下降到260万公顷，2001年又恢复到280万公顷。减少的种植面积主要是小麦、大麦和玉米等品种。20世纪90年代谷物种植总面积在减少，但是谷物总产出主要受单产的波动而变化。除了非正常的1996年（每公顷1．87吨）和2000年（单产每公顷为2．39吨）外，上一个10年谷物单产均保持在每公顷2．5~3吨之间。
　　保加利亚与EU －15之间在谷物年均单产的差距似乎有随时间推移而逐步扩大的趋势，其原因主要是保加利亚谷物的单产水平在过去的12年间基本保持相同水平，而欧盟的单产水平稳步提高。2001年，保加利亚谷物平均单产只是EU －15的一半。保加利亚单个品种的单产与欧盟的差距也很大。1998~2001年所有谷物品种单产量均在EU －15的60％以下，但是应当看到，提高单产的潜力仍然存在，主要涉及品种的改良、投入的增加、资金的供给和农场的重组。

　　表7　　　　　　　　　　　　　　　　　保加利亚农产品的自给率（％）

　　保加利亚农作物生产在CC－12中占有一定份额，为7％，小麦产量占CC－12的10％，大麦、玉米为7％，蔬菜、水果分别为11％和9％。除1996年不正常年份的减产和个别品种，如玉米、大豆外，保加利亚农产品的自给率非常高（见表7）。
　　（二）畜产品生产
　　近年来猪肉是保加利亚最重要的畜产品，其产值远远超过牛肉。近期家禽类产品有所上升，猪肉、牛肉产量有所下降。1998~1999年，猪肉产值占农业产值的16．7％，占主要地位。牛肉占5．6％，绵羊、山羊肉占5．5％、家禽占4．2％、乳制品占12．5％。与CC－12比较，保加利亚畜产品亦占有较重要的地位。1998~2000年保加利亚生产的绵羊、山羊肉占CC－12的38．5％，蛋类占7％，家禽占6．2％，牛肉占5．9％，猪肉占5．7％。
　　但是在上一个10年，保加利亚牲畜的数量出现了急剧减少。与1990年比较，2000年牛存栏数减少57％、猪--65％、家禽--59％、绵羊和山羊--58％。1990~2000年，奶牛数量减少30％，仅有43．4万头。同期乳制品生产下降36％，2000年每头奶牛平均年产奶量仅3198公斤，只有EU －15的56％（EU －15为5707公斤）。
　　保加利亚的牛肉只是乳制品生产的副产品，产量也取决于乳牛的饲养规模。1990~2000年牛肉产量下降44％，猪肉、家禽肉产量均下降41％，但绵羊、山羊肉产量下降得较少，只有5％。同期畜产品消费也出现了下降，其中乳制品下降37％，牛肉--38％，猪肉--33％，家禽--27％，而绵羊、山羊只下降了5．5％。
　　保加利亚畜产品在20世纪90年代初期还能够自给自足，但到了2000年，除绵羊、山羊肉外，所有品种都不能满足需求，牛肉自给率为86％，家禽--89％，猪肉--99％。

五 农业贸易

　　1997~2000年EU －15成为保加利亚最重要的贸易伙伴，大约占保加利亚出口的49％和进口的44％。农产品进出口没有出现国家外贸总额大幅波动的现象。出口方面在1995年达到9亿欧元贸易量的峰值后，1996~1997年发生了较大幅度的下降，2000年只实现5．5亿欧元。在1993~2000年进口反而有了一些增加，总额约为4．5亿欧元。尽管在后5年中出口的数量有所减少，但保加利亚农产品进出口在20世纪90年代一直保持贸易顺差，只是由1995年的5亿欧元下降到2000年的1亿欧元。
　　虽然从1995年农产品出口开始减少，但农产品贸易仍然是保加利亚外贸整体中一个十分重要的部分。2000年农产品贸易占出口总量的10．5％（其中与EU －15占6．2％），占进口总量的6．2％（其中与EU －15占5．7％）。
　　1997~2000年主要农产品的进出口情况是，进口方面，糖果占农产品进口总量的16．1％，肉类和食用动物内脏占8．8％，烟草占7．9％，谷物和大米占6．5％。出口方面，饮料、酒类和醋占出口总量的17．8％，烟草占17．7％，谷物和大米占11．2％，油菜子占8．2％，成品蔬菜、水果、坚果占6．8％，肉类和动物内脏占6．4％。
　　农业初级品和加工产品的贸易情况不十分理想。1996~2000年进口上升、出口下降。初级农产品出口的微量增长难以弥补加工产品的大量减少。出口EU －15的农产品占总量的33％，而由EU －15的进口量要多一些，达到42％。
　　在与欧盟的农产品贸易中，进口欧盟的农产品在1996~2000年翻了一番，同期出口欧盟的数量基本没有变化。2000年保加利亚与欧盟的农产品贸易的顺差被逆差所取代。

六 农业政策和预算

　（一）国内扶持方式
　　1997~2000年政府对农业没有建立干预性机制，政府对国内价格的影响主要通过贸易政策和行政控制两种手段。1998年8月前，只有小麦和烟草实行最低保护价，禁止以低于保护价进行市场交易。计划性价格体系一直延续到1997年中期，其目的主要是控制市场价差。计划性价格涉及28种农产品。1997年6月开始改变这种做法，到1998年8月除烟草外，其他农产品价格完全放开。
　　财政支农仍主要采取投入品补贴的方式，有各种不同形式的贷款补贴。1997年对小麦、玉米、向日葵生产者进行直接补贴。1998年引入专项补贴项目，如扶持面包用小麦的存储，对畜产品生产者也采取直接补贴方式，以补偿饲料价格上涨导致成本增加的损失。此外，1999年的商品贷款还包括购买优质向日葵、马铃薯种子以及对降低化肥成本（对所有农作物）的补贴。2000年对投入品补贴扩大到降低燃料支出方面。除了自1998年以来设置的短期贷款之外，还对购置固定资产予以贷款补贴，目的是鼓励农业生产者更新陈旧的农业机械。对农业的扶持政策还包括对灌溉和排水项目的补贴。国家扶持政策的目的，在于改善和增强农业生产者从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取得贷款的能力。
　　（二）市场进入
　　1997年6月前，保加利亚对外贸易的主要目标是确保主要食品的低价销售。为实现这一目标，政府采取了诸如许可证制度、免税进口配额、禁止出口等措施。之后，将禁止出口的做法改变为征收出口税和出口注册登记制。另外，在最惠国关税方面也减少到只有几种产品。进口方面则取消了对某些产品的零税率进口配额，零税制应用于所有这些产品。一直到1998年才取消贸易限制。
　　1999年取消了所有农产品的进出口注册、许可制（谷物和向日葵除外），出口税也被取消，从而使农业和食品产品贸易中的干预仅限于从价（按值计税）关税，或者是从价关税和从量关税的组合（如5％加上每吨120欧元）。此外，个别品种的免税（低税）进口配额仍然保留。保加利亚分别在1992年、1996年、1999年和2000年四次改变最惠国待遇进口关税。目的是使本国的税制与统一税制（Harmonized Syste m）一致，同时也是为了降低申报关税。2000年，保加利亚的税制与统一税制完全一致，除黄油外，最惠国待遇的进口关税税率要比世界贸易组织最后一轮谈判达成的税率水平低得多。
　　（三）近期农业政策的进展
　　保加利亚近期的农业政策有了进一步的发展。政府在2000年的农业报告中列出了下列主要目标：深化市场结构改革，促进土地市场发育，全面落实森林的归还，增强农场、加工业部门的竞争力，建立注重环境优化的出口导向型农业，对后私有化实行有效控制等。准备被欧盟接纳的工作是另一个重要内容。保加利亚正积极准备有效实施欧盟的农业法规，引入欧盟共同农业政策以及欧洲统计方法等。在2000年4月地籍和产权登记法通过之后，保加利亚政府在2001年4月又通过了设立地籍和产权登记计划，农业地籍方面的工作将
在2004年进行，建立产权登记的计划安排在2001~2015年进行。
　　可耕地所有权的99．58％已经归还给原所有者，林木的归还基本完成，已认定的林业用地有62．5918万公顷，其中53．4213万公顷在2001年3月已归还给原所有者，占总数的90％。政府在农业生产上的支出仍然是以贷款补贴为主要方式，主要用于对农场主流动资金的支持。自1995年以来，政府补贴多为短期贷款（如扶持季节性劳动的不同贷款限额，种子、化肥的商品贷款等），也有部分投资性贷款。到2000年，季节性的贷款限额被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是按面积直接补贴，另一部分是低息贷款。2001年这种做法有了进一步的延伸，用基金取代了一部分农业补贴。
　　保加利亚是欧洲委员会SAPARD 基金第一个考虑的候选国。保加利亚在实施欧洲农业指导和担保基金（EAGGF）方案方面也有了很大的进展。自2001年6月1日起，以下三方面的项目获得了SAPARD 基金的特许资助：农业财产的投资；改善农产品、水产品的加工和营销；发展多种经营、提供多样化活动和替代性收入。同时，保加利亚政府正在为6项新措施获得特许资助做准备工作，它们分别是农村基础设施、林业、生产者组合、村庄再造、职业培训和技术援助。现行国家农业和农村发展计划的修正案及新的措施已经于2002年4月被欧盟批准。

　　附录 　　　　　　　　　　　　　　　　　　保加利亚发展主要指标

资料来源：欧洲统计。

　　　　　　　　　　　　　　　　　　　　　　　　　　　　　　　　（责任编辑：李丹琳）

作者单位：中国社会科学院农村发展研究所。
＊笔者一行三人于2003年11月对保加利亚进行了为期一周的访问，该考察报告基于保加利亚向欧盟提供的候选国家最新农业情况报告（Paul Minty，Agricultural SituationintheCandidate Countries ：Country Report on Bulgaria，July2002）完成。该报告以欧洲统计机构2002年5月份的数据为基础，在必要的地方使用了FAO 数据库和各国统计局的数据。

[1]我们在访问保加利亚农业部时获悉，保政府正着手筹建国家土地公司，通过培育土地二级市场，加快土地流转步伐，促进地价的提高，吸引更多的投资者，降低土地的闲置率。
[2]访谈期间我们了解到，目前保加利亚2／3的合作社财务状况不佳，尽管他们都实现了规模经营。其原因除了国家取消了以往对合作社的税收和信贷优惠政策等外部因素外，与保农产品在欧盟市场缺乏竞争力、投入品价格上涨明显快于产出品价格上涨也密切相关（见表6）。
[3]需要指出的是，保加利亚的农业核算数据有两个互为冲突的来源：国家核算系统（NAS）和农业部。二者的统计口径有明显差异。在此，农场收入及其构成的数据是依据国家核算系统数据，一方面，报告的这些项目都依据于农业经济核算的新方法，另一方面，在国家核算系统数据中包含了林业、渔业和狩猎业。